「啪」一聲。
門闔上。
冷風吹得人心寒,但對峙的兩人卻不見退縮。
「終於等到你囉,佾雲。」
「恢復一切,也恢復不了一切。」
「既然做了,就無恢復之理。」
「無可救藥!」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胡了是事實。」
「小四喜,莊家連一拉一。不多,五台而已。」
佾雲嘔紅。
「喂喂喂,有那麼嚴重嗎?」暴風君說。
又是「啪」的一聲。
「你來了,瀟瀟。」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是為你好啊!」
「你看!看暴風君的樣子就知道他在聽牌。與其讓他自摸,那不如就由我來結束這一切吧!」
「碰碰胡,風牌台,莊家連三拉三共九台。」
瀟瀟不語。
「喂喂喂,你又知道我會自摸了?」暴風君說。
佾雲氣血攻心不之昏厥。
「佾雲啊——」韶雲衝出。
「你猜誰會贏?」把玩手中銀笛,曲雲心不在焉地問著一旁喝茶的鍾雲。
「半花容?」喝著茶,鍾雲咕噥答了一句。
「錯,是我。」銀笛一伸,勾住佾雲的衣領登時便往後丟出。
「佾雲啊——」韶雲追出。
曲雲坐上牌桌,又是一番新局面。
緊張緊張緊張,刺激刺激刺激!
曲雲對上半花容,究竟能不能如他自己所預言的,形成另一個獨贏的局面呢?
身為曲雲上家的暴風君又能不能搶在曲雲的前面呢?
瀟瀟瀟瀟瀟瀟,究竟身為半花容下家的瀟瀟能不能挽回劣勢、鹹魚大翻身呢?
欲知後情,請繼續看下去!
「走開!離我遠一點!」傾天紅咆哮。
「收起你那個像棄狗的眼神,我不是你的主人!」傾天紅揮了揮手。
「呀——走開啦!」傾天紅繞著牌桌跑著。
「誰快拿鍊子把他栓起來啊!」傾天紅抽出懷中雙劍,不時戳著身後瑟雲。
「傾天紅啊~~~」瑟雲喊的淒切,煞是動人。
「不是這樣弄啦!」另一處仲雲咆哮聲傳出。
「你弄錯了啦!」霓雲也咆哮。
「想打架是不是?」仲雲挑釁。
「誰怕誰呀!」原本蹲在地上的兩人倏地站起身。
擺好架式,大眼瞪小眼。
遊雲衝進兩人中間。
「停停停!自家兄弟別爭吵了啦!不過就是做個元宵節用的花燈嘛~何必搞得這副德性咧?兩個人都退一步不就好了嗎?況且師父說啊~凡事忍讓,世界方得寬廣不是?與其在這裡打架,倒不如想想該怎麼解決嘛!古人也說啦……」遊雲兀自哇啦啦說個不停。
不遠處,牌桌上四人同時擰眉。
「誰去解決他?」暴風君問。
瀟瀟依舊擰眉。
「喔呵呵…」白絹輕掩檀口,半花容媚笑。
曲雲揚起笑靨。
「自摸。」攤出手中牌,曲雲越發笑得燦爛。
「嗯,這茶不錯。」鍾雲說。
「好吵…」昏迷中的佾雲說。
「遊雲,行了。」韶雲出聲。
仲雲及霓雲已神遊太虛。
「瀟瀟,你又輸了嗎?」自在天女出現。
半花容眼神一凜。
「死人妖,你想幹嘛?」金小開隨後出現。
「半花容,不要想轉移視線。」曲雲冷冷道。
「喔呵呵……半花容向來敢做敢當。」又是輕笑,只是多了分不自然。
「唔…」佾雲呻吟。
「佾雲?怎麼流了這麼多汗?」韶雲忙著擦汗。
「佾雲哥哥沒事吧?」白如霜也出現了。
「唔…不!不要……」佾雲汗流得更急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韶雲與白如霜皆皺眉。
第十八圈。
傾天紅停下腳步。
「你,給我去那裡坐好!」她回身指揮道。
「汪!」瑟雲吐著舌頭,乖乖地坐在藤椅上。
「嘖!早知道這麼乖,就別忙了。」傾天紅很不雅地撇了撇嘴。
「不是這樣弄啦!」另一處仲雲咆哮聲又傳出。
「你弄錯了啦!」霓雲咆哮。
「想打架是不是?」仲雲挑釁。
「誰怕誰呀!」兩人又站起身。
遊雲衝進兩人中間。
「停停停!自家兄弟別爭吵啦!不過就是做個元宵節用的花燈嘛~何必搞得這副德性咧?兩個人都退一步不就好了嗎?況且師父說啊~凡事忍讓,世界方得寬廣不是嗎?與其在這裡打架,倒不如一起想想該怎麼解決嘛!古人也說啦……」遊雲又是哇啦啦說個不停。
「那是你的兄弟?」金小開問正在摸牌的曲雲。
「自摸。」曲雲又是攤牌。
半花容銀牙輕咬,不甘不願地蓋下自己的牌。
「瀟瀟,你又輸了嗎?」自在天女關切。
「哼!」暴風君冷哼。
「暴風君,你真的行嗎?那是我們的結婚基金耶!」傾天紅說。
藤椅上的小狗…不,瑟雲臉色一變。
「傾天紅啊~~~」衝上前。
「不是叫你不要亂動嗎?當心你沒晚飯吃!」傾天紅威脅。
「汪…」又坐回藤椅。
「妳真的把他當成狗來養啦?」金小開又是疑問。
「好吵…」佾雲眉峰更緊。
「遊雲,行了!」韶雲又出聲。
仲雲霓雲已不知神遊何方。
「不要……不!」佾雲猛然坐起身。
「佾雲?」韶雲白如霜同時上前。
「自在,年禮放一放就走了,我們還要去阿公那裡。」金小開說。
「不…我沒事。」佾雲舒眉一笑。
怎麼好說自己是夢到錢被半花容贏光而嚇醒!
「咦?自在天女妳來了!」佾雲起身招呼。
就在碰到的那一剎那…
「自摸!」瀟瀟出聲了。
緊張緊張緊張,刺激刺激刺激!
終於鹹魚大翻身的瀟瀟,是不是能夠保持下去呢?
而被瀟瀟打斷連莊的曲雲,又會有什麼行動呢?
遊雲遊雲遊雲,在遊雲的〝勸說〞之下,究竟雲門的元宵大花燈能不能完成?
欲知後情,請繼續看下去!
「自摸!」瀟瀟出聲了。
曲雲眉一挑,蓋下手中的牌。
「瀟瀟?」佾雲自再天女同時出聲。
在牌桌上坐了一天,這是瀟瀟的第一次…
收起自己興奮的心情,瀟瀟再看一眼自己的牌。
啊哈!這是…
「你金爺爺我從來沒有看過有人打牌相公,今天真是開了眼界!」金小開一旁嘲弄。
瀟瀟臉色不變,袍袖一捲。登時牌桌全亂!
「繼續。」洗牌聲又來。
好你個瀟瀟,果然是霹靂酷哥。
「喂喂喂,我好不容易才聽牌的耶!」暴風君說。
半花容臉色有點青。
於是,曲雲又連莊。
「不是這樣弄啦!」另一處仲雲咆哮。
「你弄錯了啦!」霓雲也咆哮。
「想打架是不是?」仲雲挑釁。
「誰怕誰呀!」兩人倏地站起身。
遊雲衝進兩人中間。
「停停停!自家兄弟別爭吵了啦!不就是做個元宵節用的花燈嘛~何必搞得這副德性咧?兩個人都退一步不就好了嗎?況且師父說啊~凡事忍讓,世界方得寬廣不是嗎?與其在這裡打架,倒不如一起想想該怎麼解決嘛!古人也說啦……」遊雲又開始哇啦啦說個不停。(作者:好累…)
「胡!」暴風君得意洋洋地攤出手裡牌。
放槍的瀟瀟身後雷電隱隱閃動。
「想不到你金爺爺今天連看到兩個人相公,真是奇觀、奇觀!」金小開嘖嘖有聲。
「我的結婚基金!」傾天紅尖叫。
暴風君唇角微微抖動。
曲雲又連莊!
半花容的手絹已成碎布。
佾雲臉色也微變。
「佾雲,你沒事吧?」韶雲又上前關切。
「咦,打完了嗎?」白如霜看著暴風君空空的抽屜。
「……——萬里河巒一黃沙!」輸光結婚基金的暴風君暴走。
閃避不及的白如霜首當其衝。
「如霜!」瀟瀟淒切大喊。
「暴風君,你沒什麼牌品可言喔!」金小開咋舌。
「自在,離開了。」是非之地,走得越遠越好。
「喂,不打了嗎?我才自摸連莊十五次而已耶!」曲雲問。
暴風君暴走中,沒空。
瀟瀟因愛人之亡而暴走,沒空。
「佾雲,你休息夠了嗎?」看著曲雲抽屜中因自摸連莊十五次而滿格的錢,辦花容已為碎布的手絹變為粉末。
「這…」想起夢中自己輸光的慘狀。
佾雲嘔紅。
「佾雲啊——」韶雲衝上前。
「不是這樣弄啦!」另一處,仲雲霓雲又槓上。
「你弄錯了啦!」霓雲咆哮。
「想打架是不是?」仲雲復又挑釁。
「誰怕誰呀!」兩人倏地又站起。
遊雲衝進兩人中間。
「停停停!自家兄弟別爭吵了啦!不就是做個元宵節用的花燈嘛~何必…」就在遊雲還沒唸到一半時……
「萬里河巒一黃沙!」大花燈瞬間變縮小!
「暴風君!」仲雲霓雲胳臂一致向外。
自此,風雲不兩立!
「沒人要打了嗎?」曲雲又問。
半花容清點自己和瀟瀟的財產。
兩人合計:三兩銀子。
「沒人就算了。」曲雲起身,自此失了蹤跡。
雲門現在一片慘狀。
暴走的暴走,昏迷的昏迷,失蹤的也失蹤。
忽然,綿綿細雨飄飄而下。
「問天,茫茫的雲要往哪裡去?因飄過春夏秋冬時,有人心酸又一年。問你……」
半花容顛顛倒倒走出雲門。
三兩銀子要幹嘛?連無夢樓的屋頂都不夠修…
雨中身影顯得淒涼萬分。
一場牌局就這麼不了了之…
「嗯…這凍頂烏龍也不錯!」鍾雲依然悠哉喝茶。
- Apr 11 Tue 2006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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