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胡言亂語)
今天是3/14,因為覺得PWP可能會來不及,所以只好摸時間先把這篇敲完
時間上有點趕,又是拼著靈感寫的,所以細節及架構上可能不是那麼的足,請見諒
PWP我會生啦,了不起我明天先給你部分嘛~XD(心虛)
看在我嚴重過敏了將近兩週到今天才突然好了的份上原諒我吧好吧,囧???
約翰離開了。
這是在隔了兩年後回到221B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唯一所知道的事情。
當身體還很硬朗的房東哈德森太太告訴他這件事時，他一度以為這是個玩笑。
可是家裡都空盪了。
約翰真的不在了。
他在愣了數秒鐘後的第一個反應是打電話給麥考羅夫特。後者的反應相當冷淡：「他從軍了。」
「從軍？你為什麼沒有阻止他？」夏洛克不可置信地反問。
「我為什麼要阻止他？你不在，而我甚至不是他的誰。」麥考羅夫特回答。
「你是大英帝國政府！」夏洛克氣急敗壞地說。
「……不。」在沉默了三秒鐘後，麥考羅夫特說：「認清現實吧夏洛克，他離開你了。」
然後電話就這樣被切斷了聯繫。
夏洛克忿忿地摔下手機，卻依舊覺得憤怒。
約翰怎麼能離開？
他怎麼能離開221B？
他難道不應該在這裡等他回來嗎？
這不是他在他墓前說的嗎？
三天後當雷斯垂德探長來到221B時，彷彿以為時光回到了八年前。
那個頹廢倒臥在沙發上的是夏洛克？
「嘿、你真的回來了？」雷斯垂德探長試著打招呼說。前幾天他很忙，夏洛克回歸的事情鬧得大倫敦市沸沸揚揚的，一整個不平靜。
夏洛克沒搭理他。
「所以你這副德性是為了什麼？」雷斯垂德探長又是試探地問。
「哦，別假裝你不知道這件事了。」夏洛克不耐煩地說。
雷斯垂德探長轉轉眼珠，又看了看四周。「你是說……約翰？」
夏洛克直接翻了個白眼，閉嘴不說話。
「約翰怎麼了？他不是從軍了？他還挺捨不得的。」雷斯垂德探長摸了摸下巴說。
「你知道？」一聽見這句話，夏洛克力克翻身起來直直盯著他問。
「是啊、我知道。他來找我談過。」他點點頭。「在你……之後，我們還挺常出去碰面的。他很想你。」
「是嗎？那他為什麼要從軍？他不是應該在這裡等我嗎？」夏洛克再次開始覺得不舒服。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在阻撓。
「噢、那個，因為…你不在了。」雷斯垂德探長聳聳肩。「你知道的，一個人面對著那些事情，太難過了。」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軍醫。你知道麥考羅夫特對他的評價，對吧？」他補充說：「事實上我覺得他沒說錯，他也沒做錯。」
「錯！大錯特錯！」夏洛克憤怒地說。「他根本不應該去當兵！」
「為什麼？」雷斯垂德探長無法置信地回問：「就因為他見鬼的應該在這裡等你？」
「沒錯！」夏洛克反駁似的回吼。最後，他洩了氣。「我知道他送出服役申請。我知道。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他會通過。」
接著，他又覺得哪兒不對勁了。「他已經受傷過一次了，為什麼申請還會通過？這不對。」
「是不是麥考羅夫特幹的好事？」
「哦、夏洛克，我以為你從那之後會成長點。」雷斯垂德探長翻了個白眼。「好吧，既然你這麼覺得，那你自己去找出答案吧。祝你好運。」
穿著藍色睡袍的夏洛克瞪著大門好一會兒，接著又是翻找出手機。
「你為什麼要批准他的申請？」
電話一端傳來了一聲嘆息。「夏洛克，成熟點，我可不是國防部長。」
「是啊沒錯你不是國防部長，可你是情報部長。」夏洛克反駁。
「不。我只是個小小的職員而已。」麥考羅夫特強調。「還有，他的申請在你裝死之前就已經通過了，只是在那個時間點上寄出了而已。」
「順帶一提，他現在在印度。」
「什麼？」
「印緬發生大規模暴動，我們接受聯合國的調派派軍前往配合行動。約翰的部隊是其中一支。」
「然後？」
「…你真的想知道？」麥考羅夫特再嘆了一口氣。
夏洛克心底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的部隊目前失聯了。」
「失聯？你的失聯是什麼意思？你連個部隊都管不好嗎？」夏洛克尖銳地問。
「……我再說一次夏洛克，我可不是國防部長。」麥考羅夫特的聲音開始顯得有些不耐煩。「還有，葛雷格里說得對，你是個偵探。」
電話再次斷了通訊。
夏洛克憤怒地瞪著電話，完全不能了解為什麼自從他回歸後每個人都和他作對？連約翰都和他作對！
在這之後過了一周。這一周內雷斯垂德探長約莫是來了兩次還三次，房東哈德森太太也上樓關心他了不下七次（幾乎是每到晚餐時間就來拜訪），甚至連麥考羅夫特都來過了一趟。
夏洛克什麼人也不在乎。
最後，看不下去的麥考羅夫特只給了他一句話：你是個偵探。
＊＊＊
當夏洛克下火車時，習慣性地觀察起了四週。
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遠方的綠色山脈上。
這裡就是約翰的部隊曾經停留過的小鎮。
這是他在出發前特地黑進了國防部長及麥考羅夫特的電腦後所得到的結論。但是這結論卻叫他困惑。
這種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就是約翰曾經停留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會發生暴動？他根本就懷疑那兩人的秘密檔案是在唬他。
接著，他的肩膀被拍了拍。
「幹什麼？」他兇惡的轉頭問。
「你肯定就是夏洛克先生了。」一名綁著黑色長辮、約莫十五歲左右的女孩笑著問他。她的身邊跟著一名同樣有著黑卷髮的小男孩，正死死的瞪著夏洛克。
「什麼？妳怎麼知道我是誰？」也許他們兩個並不真的是在騙他。
「這個。」女孩自口袋裡拿出了一條手鍊遞給他。「醫生總是說他有個很好的朋友，可是他沒辦法等他了。你肯定就是。」
接著小女孩又摸摸旁邊小男孩的頭說：「他都說弟弟的頭髮和你好像。真的好像。」
「如果你碰到醫生，請告訴他，我們都很想他。弟弟也是。」
就在夏洛克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時，女孩已經牽著小男孩離開了。
他看著手中的手鍊。很明顯是手工製的，做工粗糙，圖案不明確。但他卻知道那是什麼。
那是帽子，是手槍，是頭骨先生，是一堆書。
他知道這是出自誰的手筆了。
接著夏洛克在小鎮裡耗了三天。這三天中他不止打聽出了部隊的走向，還打聽到了約翰的聲望。簡直就像是個無腦的角色扮演遊戲中的聲望系統一樣。
在聽膩了一堆對約翰‧華生醫生的讚美之後，第四天的清晨夏洛克決定繼續出發。
根據得到的情報，夏洛克順著一條只有沙土鋪成的走了下去。他買了一匹馬，然後慶幸媽咪曾經對他說不學馬術不準碰書。
他在騎了一天之後，來到了另一個小鎮。這個小鎮人口相當的稀少，少得他幾乎是在到達的第二個小時就認光了所有的人。
負責接待他的是位婦女，同樣是為了〝偉大的〞約翰‧華生醫生。
夏洛克開始覺得不耐煩。
這麼多人都看過他的約翰了，為什麼就只有他從回歸到現在都沒看過？
他開始對那名婦女不理不睬。對方最後竟然也只是笑笑的說：「醫生早說了你跟個孩子沒兩樣，果然是真的。」
第二天一大早，那位婦女帶著夏洛克與他的馬前往了一個地方。他們走了半天，最後停在一條河旁。
夏洛克看著那條蜿蜒向上的河流，開始在腦袋裡想像著約翰的部隊涉水拔過的樣子。
他們說部隊在幾個月前經過了這裡，他們可以用小船帶他追上去。醫生說他的朋友可能會來，請他們一定要幫忙。你一定是醫生很好的朋友。英國很遠。英國在海的另一端。
夏洛克聽完這些話後突然覺得氣都沒了。他開始覺得自己很委屈。因為英國很遠。因為英國在海的另一端。
旅途過了這麼長時間，夏洛克第一次學會了道謝。他想這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他在河上小船上過了好幾天。他吃膩了所有能吃的乾糧。沒有牛奶，沒有豆子，沒有土司。
沒有約翰。
他要到什麼時候才找到他？
這天他做了個夢，夢見他找到了約翰，約翰問他怎麼這麼晚？他說路上延誤了，因為有一堆自告奮勇的白痴說要幫忙帶路，結果越走越遠。聽完的約翰笑著罵他白癡，然後說他很想他。
他們在夢的最後擁抱。
然後沒有然後。
醒過來的夏洛克不知道最後約翰是不是和他回英國了？他真是個白痴，那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再過了不知道幾天後，船伕終於把船靠岸了。他比手畫腳指著遠方的山，說只要轉過那裡就有個小城市，約翰的部隊就在那裡。
夏洛克皺著眉頭、皺著鼻子、皺著臉，他皺著所有能皺的一切器官看向那座山脈。
那很遠。遠得他有點生氣。
順著小路緩緩向前走去的夏洛克又開始覺得委屈了。因為他的手槍—約翰的手槍已經被他用掉了三發子彈。
都是那些愚蠢的動物害的。為什麼他們要那麼愚蠢的來攻擊他？為什麼還要那麼愚蠢的不指一隻動物攻擊他？
夏洛克委屈的扁扁嘴。他摩娑著手槍。那是約翰留給他的手槍。那是約翰留給他讓他來找他的東西。
為什麼約翰要這麼無聊？夏洛克生氣的想。
夏洛克已經不記得他到底出門幾天了。他甚至想著他只要在家裡就可以等著戰爭結束，為什麼他要這麼辛苦？
他以前會把自己打扮成流浪漢，但這可不代表他喜歡自己身上帶著臭味和邋遢。他現在就是。那到底是什麼味道？為什麼會這麼臭？等回到221B他一定要研究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時間發酵下會發出這種惡臭。
就在夏洛克陷入無止盡的自怨自哀之際，他看見了不遠處有著白色的炊煙。他看見了躲在草叢裡的軍人。
他覺得自己看到了曙光。
「你終於到了。我等你好久了夏洛克。」當約翰最後對他說出這句話時，夏洛克覺得眼睛很酸。
「你真是個小孩子。」約翰笑著摸摸他的頭，然後抱住他。「噢，你真臭。」
「閉嘴，你這白癡。」夏洛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
約翰笑了起來。
一直到感動的時刻過去很久後，夏洛克才想起來似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找你？」
約翰轉轉眼珠。「我不是都有託人留言嗎？」
「不。你不知道。」夏洛克盯著他的臉說。「是不是麥考羅夫特？他告訴你的？我就知道那隻豬不可能不知道你在哪！他騙我！」
「好吧我必須幫他說話一下，一開始我們的確是失聯……只是後來他先找到我們了。還有，因為那時候你已經出發了，所以…」約翰聳聳肩。
「你居然還幫他說話！」
今天是3/14,因為覺得PWP可能會來不及,所以只好摸時間先把這篇敲完
時間上有點趕,又是拼著靈感寫的,所以細節及架構上可能不是那麼的足,請見諒
PWP我會生啦,了不起我明天先給你部分嘛~XD(心虛)
看在我嚴重過敏了將近兩週到今天才突然好了的份上原諒我吧好吧,囧???
約翰離開了。
這是在隔了兩年後回到221B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唯一所知道的事情。
當身體還很硬朗的房東哈德森太太告訴他這件事時，他一度以為這是個玩笑。
可是家裡都空盪了。
約翰真的不在了。
他在愣了數秒鐘後的第一個反應是打電話給麥考羅夫特。後者的反應相當冷淡：「他從軍了。」
「從軍？你為什麼沒有阻止他？」夏洛克不可置信地反問。
「我為什麼要阻止他？你不在，而我甚至不是他的誰。」麥考羅夫特回答。
「你是大英帝國政府！」夏洛克氣急敗壞地說。
「……不。」在沉默了三秒鐘後，麥考羅夫特說：「認清現實吧夏洛克，他離開你了。」
然後電話就這樣被切斷了聯繫。
夏洛克忿忿地摔下手機，卻依舊覺得憤怒。
約翰怎麼能離開？
他怎麼能離開221B？
他難道不應該在這裡等他回來嗎？
這不是他在他墓前說的嗎？
三天後當雷斯垂德探長來到221B時，彷彿以為時光回到了八年前。
那個頹廢倒臥在沙發上的是夏洛克？
「嘿、你真的回來了？」雷斯垂德探長試著打招呼說。前幾天他很忙，夏洛克回歸的事情鬧得大倫敦市沸沸揚揚的，一整個不平靜。
夏洛克沒搭理他。
「所以你這副德性是為了什麼？」雷斯垂德探長又是試探地問。
「哦，別假裝你不知道這件事了。」夏洛克不耐煩地說。
雷斯垂德探長轉轉眼珠，又看了看四周。「你是說……約翰？」
夏洛克直接翻了個白眼，閉嘴不說話。
「約翰怎麼了？他不是從軍了？他還挺捨不得的。」雷斯垂德探長摸了摸下巴說。
「你知道？」一聽見這句話，夏洛克力克翻身起來直直盯著他問。
「是啊、我知道。他來找我談過。」他點點頭。「在你……之後，我們還挺常出去碰面的。他很想你。」
「是嗎？那他為什麼要從軍？他不是應該在這裡等我嗎？」夏洛克再次開始覺得不舒服。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在阻撓。
「噢、那個，因為…你不在了。」雷斯垂德探長聳聳肩。「你知道的，一個人面對著那些事情，太難過了。」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軍醫。你知道麥考羅夫特對他的評價，對吧？」他補充說：「事實上我覺得他沒說錯，他也沒做錯。」
「錯！大錯特錯！」夏洛克憤怒地說。「他根本不應該去當兵！」
「為什麼？」雷斯垂德探長無法置信地回問：「就因為他見鬼的應該在這裡等你？」
「沒錯！」夏洛克反駁似的回吼。最後，他洩了氣。「我知道他送出服役申請。我知道。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他會通過。」
接著，他又覺得哪兒不對勁了。「他已經受傷過一次了，為什麼申請還會通過？這不對。」
「是不是麥考羅夫特幹的好事？」
「哦、夏洛克，我以為你從那之後會成長點。」雷斯垂德探長翻了個白眼。「好吧，既然你這麼覺得，那你自己去找出答案吧。祝你好運。」
穿著藍色睡袍的夏洛克瞪著大門好一會兒，接著又是翻找出手機。
「你為什麼要批准他的申請？」
電話一端傳來了一聲嘆息。「夏洛克，成熟點，我可不是國防部長。」
「是啊沒錯你不是國防部長，可你是情報部長。」夏洛克反駁。
「不。我只是個小小的職員而已。」麥考羅夫特強調。「還有，他的申請在你裝死之前就已經通過了，只是在那個時間點上寄出了而已。」
「順帶一提，他現在在印度。」
「什麼？」
「印緬發生大規模暴動，我們接受聯合國的調派派軍前往配合行動。約翰的部隊是其中一支。」
「然後？」
「…你真的想知道？」麥考羅夫特再嘆了一口氣。
夏洛克心底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的部隊目前失聯了。」
「失聯？你的失聯是什麼意思？你連個部隊都管不好嗎？」夏洛克尖銳地問。
「……我再說一次夏洛克，我可不是國防部長。」麥考羅夫特的聲音開始顯得有些不耐煩。「還有，葛雷格里說得對，你是個偵探。」
電話再次斷了通訊。
夏洛克憤怒地瞪著電話，完全不能了解為什麼自從他回歸後每個人都和他作對？連約翰都和他作對！
在這之後過了一周。這一周內雷斯垂德探長約莫是來了兩次還三次，房東哈德森太太也上樓關心他了不下七次（幾乎是每到晚餐時間就來拜訪），甚至連麥考羅夫特都來過了一趟。
夏洛克什麼人也不在乎。
最後，看不下去的麥考羅夫特只給了他一句話：你是個偵探。
＊＊＊
當夏洛克下火車時，習慣性地觀察起了四週。
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遠方的綠色山脈上。
這裡就是約翰的部隊曾經停留過的小鎮。
這是他在出發前特地黑進了國防部長及麥考羅夫特的電腦後所得到的結論。但是這結論卻叫他困惑。
這種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就是約翰曾經停留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會發生暴動？他根本就懷疑那兩人的秘密檔案是在唬他。
接著，他的肩膀被拍了拍。
「幹什麼？」他兇惡的轉頭問。
「你肯定就是夏洛克先生了。」一名綁著黑色長辮、約莫十五歲左右的女孩笑著問他。她的身邊跟著一名同樣有著黑卷髮的小男孩，正死死的瞪著夏洛克。
「什麼？妳怎麼知道我是誰？」也許他們兩個並不真的是在騙他。
「這個。」女孩自口袋裡拿出了一條手鍊遞給他。「醫生總是說他有個很好的朋友，可是他沒辦法等他了。你肯定就是。」
接著小女孩又摸摸旁邊小男孩的頭說：「他都說弟弟的頭髮和你好像。真的好像。」
「如果你碰到醫生，請告訴他，我們都很想他。弟弟也是。」
就在夏洛克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時，女孩已經牽著小男孩離開了。
他看著手中的手鍊。很明顯是手工製的，做工粗糙，圖案不明確。但他卻知道那是什麼。
那是帽子，是手槍，是頭骨先生，是一堆書。
他知道這是出自誰的手筆了。
接著夏洛克在小鎮裡耗了三天。這三天中他不止打聽出了部隊的走向，還打聽到了約翰的聲望。簡直就像是個無腦的角色扮演遊戲中的聲望系統一樣。
在聽膩了一堆對約翰‧華生醫生的讚美之後，第四天的清晨夏洛克決定繼續出發。
根據得到的情報，夏洛克順著一條只有沙土鋪成的走了下去。他買了一匹馬，然後慶幸媽咪曾經對他說不學馬術不準碰書。
他在騎了一天之後，來到了另一個小鎮。這個小鎮人口相當的稀少，少得他幾乎是在到達的第二個小時就認光了所有的人。
負責接待他的是位婦女，同樣是為了〝偉大的〞約翰‧華生醫生。
夏洛克開始覺得不耐煩。
這麼多人都看過他的約翰了，為什麼就只有他從回歸到現在都沒看過？
他開始對那名婦女不理不睬。對方最後竟然也只是笑笑的說：「醫生早說了你跟個孩子沒兩樣，果然是真的。」
第二天一大早，那位婦女帶著夏洛克與他的馬前往了一個地方。他們走了半天，最後停在一條河旁。
夏洛克看著那條蜿蜒向上的河流，開始在腦袋裡想像著約翰的部隊涉水拔過的樣子。
他們說部隊在幾個月前經過了這裡，他們可以用小船帶他追上去。醫生說他的朋友可能會來，請他們一定要幫忙。你一定是醫生很好的朋友。英國很遠。英國在海的另一端。
夏洛克聽完這些話後突然覺得氣都沒了。他開始覺得自己很委屈。因為英國很遠。因為英國在海的另一端。
旅途過了這麼長時間，夏洛克第一次學會了道謝。他想這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他在河上小船上過了好幾天。他吃膩了所有能吃的乾糧。沒有牛奶，沒有豆子，沒有土司。
沒有約翰。
他要到什麼時候才找到他？
這天他做了個夢，夢見他找到了約翰，約翰問他怎麼這麼晚？他說路上延誤了，因為有一堆自告奮勇的白痴說要幫忙帶路，結果越走越遠。聽完的約翰笑著罵他白癡，然後說他很想他。
他們在夢的最後擁抱。
然後沒有然後。
醒過來的夏洛克不知道最後約翰是不是和他回英國了？他真是個白痴，那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再過了不知道幾天後，船伕終於把船靠岸了。他比手畫腳指著遠方的山，說只要轉過那裡就有個小城市，約翰的部隊就在那裡。
夏洛克皺著眉頭、皺著鼻子、皺著臉，他皺著所有能皺的一切器官看向那座山脈。
那很遠。遠得他有點生氣。
順著小路緩緩向前走去的夏洛克又開始覺得委屈了。因為他的手槍—約翰的手槍已經被他用掉了三發子彈。
都是那些愚蠢的動物害的。為什麼他們要那麼愚蠢的來攻擊他？為什麼還要那麼愚蠢的不指一隻動物攻擊他？
夏洛克委屈的扁扁嘴。他摩娑著手槍。那是約翰留給他的手槍。那是約翰留給他讓他來找他的東西。
為什麼約翰要這麼無聊？夏洛克生氣的想。
夏洛克已經不記得他到底出門幾天了。他甚至想著他只要在家裡就可以等著戰爭結束，為什麼他要這麼辛苦？
他以前會把自己打扮成流浪漢，但這可不代表他喜歡自己身上帶著臭味和邋遢。他現在就是。那到底是什麼味道？為什麼會這麼臭？等回到221B他一定要研究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時間發酵下會發出這種惡臭。
就在夏洛克陷入無止盡的自怨自哀之際，他看見了不遠處有著白色的炊煙。他看見了躲在草叢裡的軍人。
他覺得自己看到了曙光。
「你終於到了。我等你好久了夏洛克。」當約翰最後對他說出這句話時，夏洛克覺得眼睛很酸。
「你真是個小孩子。」約翰笑著摸摸他的頭，然後抱住他。「噢，你真臭。」
「閉嘴，你這白癡。」夏洛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
約翰笑了起來。
一直到感動的時刻過去很久後，夏洛克才想起來似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找你？」
約翰轉轉眼珠。「我不是都有託人留言嗎？」
「不。你不知道。」夏洛克盯著他的臉說。「是不是麥考羅夫特？他告訴你的？我就知道那隻豬不可能不知道你在哪！他騙我！」
「好吧我必須幫他說話一下，一開始我們的確是失聯……只是後來他先找到我們了。還有，因為那時候你已經出發了，所以…」約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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