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崎路的邀請,寫了"大風"這篇文章 文章內容暫不能公開,不過我倒是爭取到了後記的部份----------------------------------- 其實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起過崎路人了。
這麼說雖然有涼薄,可畢竟是事實。
如果說這樣的心境可以稱之為放下,那麼,在寫作當時的心境則可以稱之為不甘。
怎麼寫作這個問題通常不是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但怎麼表達,通常才是我思考的重點。
關於文章的內容我其實沒有想很多,但其實也想了很多。
以節氣為名,概略地寫下了崎路人的一生。從生到死,從死到生,似乎寫完了卻又還沒,連我自己都有點弄不懂這種欲言又止的氣氛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許就像崎路說的,她看見文章中的崎路人放下了,可我(崎人)卻還沒。
最明顯的,就是我跳過了素還真不寫。
如果要寫到崎路人的死,當然這傢伙不能不寫,可我卻堅持不想寫。(大笑)
結果總共,我只寫了照世明燈。
或許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寫過了照世明燈的類似文章,關於憑弔的。可或許更是因為,他是所有人裡面我認知最溫和卻也最關心崎路人的一個。(當然那些叔叔伯伯師父師姑的不要算在內囉!)
所以我藉著他的口,提醒我自己要放下。
至今,我仍不敢看崎路人死前那一幕。
又或者,在我看完之後,我無法如同海殤君之死一樣掉下眼淚。
所以,我提醒自己,我要放下。
附上我網誌的名言:
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的崎路人在我背後看著我…)
後記完成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文章則早了約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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